“八月十八日?”沈逾之橫過對話最上方的時間:“你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家嗎?我記得你們本科生一般是九月之后才返校?!?br>
“就是跟著楊教授在做科研才提前回來的?!比~遲皺了皺眉頭,聲音卻有些無奈:“那份研究是我上學(xué)期就開始著手的了,于是就提前一個多月回到的學(xué)校。哪知道最后我連個二作都不是。”
沈逾之嘆了口氣,他們學(xué)院里關(guān)于楊教授的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一直只多不少。在這次周忱將這件事擺在臺面上之前,他一直以為這只是老師和同學(xué)之間傳的瞎話——畢竟他前幾年也曾經(jīng)幫楊教授做過東西,那次楊教授卻與他們口中的他不同,爽快地便在論文的前頁標(biāo)注上了沈逾之的大名,卻把自己擺在了文章的最末尾。
“那死老鼠也很有可能是邢富寄給他的。”葉遲注意到了沈逾之的沉默,以為他還在思考楊教授學(xué)術(shù)造假的事情,于是為了緩解氣氛不動聲色地轉(zhuǎn)移話題道:“我們接觸到老鼠的渠道都太有限,也不太可能親手去抓……邢富看上去臟兮兮的,很有可能就是他給楊教授送去的那袋子老鼠?!?br>
她托起了臉頰,指尖順著光潔的臉側(cè)滑過,似乎是對于自己的推論深信不疑:
“那么——邢富為什么要給楊教授送去那袋子死老鼠?”
吳越杵在市局樓下,一只腳踢著旁邊的小石子兒,一只手急躁地從外褲兜里掏出了半盒香煙。他隨意從煙盒里彈出了一支煙叼在嘴里,換了只手伸向蔣磬面前:“來根?你沈顧問不在,他肯定聞不出來?!?br>
誰知蔣磬還沒反應(yīng),蔣磬身邊的周忱卻先一步說道:“給我來一根,吳哥?!?br>
蔣磬看向他,很是意外道:“你還會抽煙?”
周忱翻了個白眼,行云流水般從煙盒里咬著一根香煙,抽了半口氣將它點燃,手指夾住煙身從自己的齒間抽離幾寸,又迫不及待地再次深吸了一口氣,緩緩?fù)鲁鰜硪幻稛熑Γ跤谔翎叺睾褪Y磬說道:
“對啊——蔣哥,我高一就會抽煙了?!?br>
“……”
蔣磬別開目光,不理會周忱的耀武揚威的表情。他抬起手表看過時間,又仰起頭向二組辦公室的方位望去:“他們怎么這么久還沒有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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