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cheg?你能不能解釋一下,為什么給我的紙條要用到十六進制密碼?”
沈逾之無心與他解釋他們兩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。他將手肘架在了車窗框旁,手機貼在耳旁,嘆了口氣,最終還是說道:
“我不想把她卷進來,但那時候我沒有時間再找一個勉強能夠信得過的人了?!?br>
“楊教授的信息呢?別和我說你沒查到就直接打電話過來興師問罪了。”
“……是不是你們接手了楊教授的案子?那案子不是已經(jīng)結(jié)案了?”
聽過沈逾之的話,周忱似乎冷靜了下來。然而,他再開口的第一句話卻不是那么的友善了:
“沈逾之,楊教授是不是沒有教過你?”
“沒有?!鄙蛴庵麛嗟鼗卮鸬?,同時還有幾分疑惑:“我就是不了解他才讓你幫我看看他的信息,他有什么問題嗎?”
“……”周忱沉默了片刻,說了一句沈逾之怎么也沒有想到的話:“別查他了?!?br>
沈逾之不由擰起眉頭問道:“你說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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