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駕車離開別墅二十分鐘后,有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她家門口東邊的街燈下,車門打開,兩個身穿黑色運動衣的男人先后下車,躲在陰影里四下里看了片刻,相互對視了一眼,穿過綠化帶來到了花墻前。
就像兩只貍貓那樣,倆人靈巧的翻過花墻,貼著墻根快步來到了別墅東邊的窗下,側(cè)耳傾聽了片刻,其中一人打開紗窗,微微縱身跳了上去。
兩個人手里都拿著槍,槍管上套著消聲器,開槍時發(fā)出的聲音,三米之外就聽不到了。
就算三十米,中間還隔著一扇厚厚的鐵門,都能聽到李南方殺豬般的慘嚎聲,讓來往警員們都覺得蛋疼,小聲詢問:“誰在搞人呢,這么殘忍?”
“嗨,除了咱們的霸王花白警官之外,誰還敢有這么大的膽子?”
“嗯,我猜也是。哪個倒霉蛋落她手里了,認識不?”
“不認識,不過聽說那家伙襲警了,還是襲的霸王花,據(jù)說冒犯的是她這,這兒,嘿嘿?!?br>
“臥槽,那小子這是找死啊——不過,他也算是個有福氣的。只要能吃到霸王花的豆腐,就算被打殘了也值得啊?!?br>
“那你怎么不試試?”
“我還有嬌妻幼子,可不敢?!?br>
這個警員看向?qū)徲嵤夷沁叺哪抗饫铮瑤е档せㄏ滤?,做鬼也風流的羨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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