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那,就是丟了的意思。
再次回味起那種在天上飛的感覺后,賀蘭小新羞澀的笑了下,翻身——很疼。
就像過電那樣,賀蘭小新全身的神經(jīng)末梢,一下子蘇醒,迅速向她的大腦皮層,傳遞著來自身體某處的真實(shí)感受。
火辣辣的疼。
那兒,怎么回事?
賀蘭小新身子猛地一顫時(shí),聽到有沉穩(wěn)的呼吸聲,從耳邊響起。
驀然睜眼,她看到了一個(gè)胸膛。
男人的胸膛。
不是太寬闊,卻很結(jié)實(shí),上面滿是花花綠綠的刺青,還有許多傷疤,心口隨著呼吸聲,一起一伏。
而她,就藏在這個(gè)胸膛的懷抱里,修長白嫩的右腿,搭在胸膛下的腰上,腿上有淡淡的淤青,一看就是掐擰出來的。
他、他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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