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梓童走到桌前,抬手敲著桌子:“如果不是我男人去搞你,你今天還能坐在這兒耀武揚威嗎?我男人可是說了,就你喝的那個酒里的藥性,醫(yī)院根本解不了,死逼著要男人搞才行,最少四個男人以上!”
賀蘭小新不說話了,抬手擦了擦臉上被噴上的口水。
人家岳梓童沒說錯啊,新姐比誰都清楚,她下在紅酒內(nèi)的三號,藥性有多么的霸道,也就是李南方那方面的功能超級變態(tài)罷了,如果是換成別的男人,哪怕是四個男人,也得累成狗,才能勉強(qiáng)撲滅熊熊烈火的。
雖說早就有五十步笑百步的說法,被一個男人搞,與被四個以上的男人排著隊的來搞,都叫搞,只是在數(shù)量上有區(qū)別,性質(zhì)應(yīng)該差不多吧?
事實呢,卻不是差不多能代表的。
三精匯成一毒的說法,絕不是信口胡說的,而是有一定科學(xué)根據(jù),這也是倚門賣笑的女人會長臟病,良家婦女卻能臉色紅潤,神采飛揚的根本所在。
對于饑渴難耐的女人來說,男人就是冰棍,吃一跟解渴很爽,但吃多了就會拉肚子,傷胃——東西再好吃,也要有個限度。
把賀蘭小新說的啞口無言后,岳梓童士氣大振,抬手就把桌子上那雙秀足撥拉下去,學(xué)著李南方的樣子,坐在了桌角上,依舊是冷笑連連:“呵呵,新姐,你以為你美的不行不行的,是個男人就想推倒你呀?”
賀蘭小新弱弱地問:“難道,不是這樣嗎?”
“錯,大錯,特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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