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從衣服下鉆出頭,岳梓童看到了明媚的世界,也看到了懷里那雙手的主人。
熟睡中的李南方,臉上帶著淫蕩的笑意,嘴巴微微張開著,半截晶瑩的哈喇子淌下來,看上去讓她反胃的不行,肯定是在做帶顏色的夢(mèng)。
順著他的胳膊慢慢低頭,岳梓童看到他那雙豬手,從自己衣襟下擺伸進(jìn)去,攥住了她那兩個(gè)雪白的心肝寶貝,都特么的變形成餅子了,卻一點(diǎn)都不疼痛,好奇怪哦。
不疼也不行啊,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岳總還是黃花大姑娘呢,什么時(shí)候被人這樣攥著睡過覺?
這人渣簡直是找死,敢趁本小姨睡著時(shí),可勁吃我豆腐——讓我想想,好好想想,我該怎么做,才能給予他最沉痛的教訓(xùn),讓他從此后再也不敢對(duì)我有半點(diǎn)非禮。
岳阿姨低著頭,雙眸直勾勾看著那雙手,腮幫子一鼓一鼓的,這是在咬牙切齒。
找刀子把這雙咸豬手給剁了?
去哪兒找刀子呢?
那邊車?yán)飸?yīng)該有吧?
可我一起來,他肯定會(huì)跟著醒來,繼而死活不承認(rèn),他曾經(jīng)抓著我倆寶貝睡了一大個(gè)晚上!
那我該怎么給他剁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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