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梓童就算去死,也絕不會像上島櫻花那樣寬仁大度。
她能勉強接受賀蘭小新的存在,是看在姐妹那么多年的深厚友誼份上了,如果李南方膽敢告訴她說,他想在外養(yǎng)個三奶啥的,只能有兩個結(jié)果。
第一個,是他去死。
第二個,是他不想死,也得去死。
今天青山的天氣不怎么樣,早上起來就陰沉沉的,看樣子想下雨,風(fēng)吹過時,道路兩側(cè)的梧桐樹,樹葉嘩嘩地往下落。
一場秋雨一場寒,街上的大白腿明顯少了許多。
在這種天氣里,人的情緒一般都不怎么高。
岳梓童也是這樣,但天氣只是一部分,關(guān)鍵是到目前為止,賀蘭小新帶走李南方已經(jīng)十多天了,到現(xiàn)在愣是沒有消息。
打他們兩個的電話,始終打不通。
這讓她開始疑神疑鬼,胡思亂想,每晚都做不好的夢。
尤其是昨晚,她夢到李南方渾身都是鮮血,被倒吊在樹上,沖她不斷揮手,哀嚎著救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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