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梓童搶過來的那支煙,只剩下半截。
半截?zé)熀菸鼛卓诰蜎]了,但這已經(jīng)足夠讓她不再遭受那種無比難受的折磨,右手捏著熄滅的煙頭躺在沙發(fā)上,很久都沒動一下。
就仿佛,剛才爭搶這半支煙,就耗掉了她全身的力氣。
無法形容的難受慢慢消失后,岳梓童還沒有睜開眼,淚水就已經(jīng)從眼角淌了下來。
她不想哭。
尤其守著艷如桃花卻心若蛇蝎的賀蘭小新,可她控制不住痛恨自己的難受,慢慢舉起雙手插在秀發(fā)間,用力揪住大把的發(fā)絲,恨不得拽下來。
她很清楚,在任由賀蘭小新輕薄她的那一刻,她就再也無法抵抗毒品這個魔鬼了,比她當(dāng)初熱衷于網(wǎng)聊更甚。
這一刻,她多么希望天忽然塌下來,把她,連同面前這個渾身散發(fā)著成熟氣息的妖女,一起砸成肉泥,看不出任何的模樣,不分彼此。
只是天是不可能塌下來的,所以她還得面對現(xiàn)實。
哭泣,除了代表逆來順受的軟弱之外,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。
她睜開了眼,就看到賀蘭小新居高臨下的盯著她,面帶邪惡的嫵媚笑意,目光從她的長腿上掃來掃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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