髭切,也就是剛從上一個世界毫無準(zhǔn)備就離開的鶴丸,表示他被嚇到了。不僅是被這一聲突如其來情感飽滿的呼喚嚇到,還因為這群一直盯著他看的人。
他在思考自己是不是應(yīng)該在本體里多待一段時間,先緩一緩再出去比較好。
正常來說,系統(tǒng)都會把他的本體刀丟在一個沒人的角落,然后準(zhǔn)備好身份證明才會讓他自生自滅。而不是像現(xiàn)在這樣把他大大方方地扔在一群人中央給人圍觀。
就在髭切猶豫到底要不要從本體里出來時,一個有著一頭薄青短發(fā),穿著黑色短款類似軍裝外套的人從青組――也就是scepter4的后方鉆了出來。這個人似是完全沒察覺到自己已經(jīng)進(jìn)入了赤色的領(lǐng)域里,沒有任何對面是敵人的自覺,滿心滿眼都是眼前的那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刀劍。
原本一直堅定拿刀毫不猶豫斬殺敵人的手在此刻竟然有些顫抖。他半跪在地上,小心翼翼地捧起這把因為掉在地面而染上了灰塵的刀劍。語氣不再是平時那般沉穩(wěn),帶著不確定又有些茫然的開口,“阿尼甲……?”
而就在他說完這個稱呼后,一陣不算耀眼的白光出現(xiàn)在他的面前,宛如幻覺般的櫻花瓣飄舞下來,又在落入地面前消散。他不敢抬頭,他怕他現(xiàn)在所看見的一切都是如這櫻花花瓣一樣同是幻覺。可是下一秒,他就聽到了那個軟軟的、仿佛刻印在靈魂中無法忘懷的聲音對他說到,“誒哆……弟弟、可以把我的刀給我嗎?”
“請記住我的名字啊阿尼甲!”從髭切詭異的停頓里聽出來其他意味的膝丸用力抹了把臉,原本悲傷痛苦的正劇畫風(fēng)瞬間變成了搞笑番,“我的名字是膝丸!hi.za.ma.ru!”
“嘛、名字什么的對我來說無所謂呢?!摈谇匈u萌般地對著自家弟弟歪了歪腦袋,米色的微卷短發(fā)跟著他的動作擺動著。那雙與膝丸同出一轍、一看就知道兩人是兄弟的向上挑的金黃瞳孔里滿是笑意,他從膝丸手里接過自己的本體刀,“說起來……這里是哪里?”
“啊?。“⒛峒祝∠群臀胰ズ竺?,我馬上和你解釋!”膝丸想要帶著髭切去往scepter4的隊伍中,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家阿尼甲竟然饒有興趣地往他現(xiàn)在所在的組織敵對的赤族那方走去。
“您好呀,可愛的姬君大人?!摈谇幸埠颓皫追昼姷南ネ枰粯樱坪鹾翢o察覺到別人對他的敵意,笑容沒有任何攻擊性,只給人軟綿綿的感覺。他在赤族這邊蹲了下來,對著一位被一個亞麻色短發(fā)的青年少年?牽著手的,穿著暗紅色哥特裝的小女孩打了個招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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