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汝想表示什么?”
“就是……義元身上好像是那些光頭們穿得的衣服吧?雖然感覺好像好看很多?!?br>
頓時,房間里的視線又一次凝在了身著袈裟的宗三左文字的身上。
宗三:……心情復(fù)雜。
現(xiàn)在,信長小姐其實都有點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,畢竟宗三不算是自己的愛刀,連類似恨鐵不成鋼的心態(tài)其實也沒有多少。
她的脾氣已經(jīng)發(fā)過了,偏偏又被打斷了兩次,一鼓作氣再衰三竭的道理在這里也適用,信長小姐對宗三事實上已經(jīng)沒多大感覺了。
最多就留下了一點對方身為自己刀的感情,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。
畢竟她在意的是刀,而不是刀變成的人。
現(xiàn)在信長小姐的心態(tài)無非就是你該怎么樣就怎么樣,她也懶得管了,反正別妨礙她用刀就行。
眼不見心不煩,信長小姐干脆一揮手,宗三再一次被迫回到了本體刀中。
“是我說錯了什么嗎?”三郎眨了眨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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