殺人也好,被殺也好,他其實并不在意了。因為鶴丸國永本身,就是為了斬殺敵人而誕生出來的冷兵器。
雖然期間為了尋找趣味,給巴利安的成員們包括那個兇巴巴的boss,弄出了不少驚嚇——還是沒有刻意控制程度的那種,因為他知道沒必要。
不過就算如此,他被那個兇巴巴的boss的憤怒之炎擊中,天生怕火的他也沒有碎刀溶解就是了。
而他也因此明白了一些事情,比如他對于人類,已經(jīng)沒有多少可以去消耗的情感了,不管是對人類的惡意也好,善意也罷。
他都已經(jīng)無感了。
所謂的屬于人類強加于他的道德三觀,他已經(jīng)喪失了。畢竟,他本來就應該是冰冷沒有感情的工具啊。
這樣子無聊的沒有光亮的生活,一直持續(xù)到他看到了一個名為吉光亂的孩子為止。
那一片亮橙色彩的溫暖光芒,照亮了早已經(jīng)沉溺在污濁當中的他的視野。
怎么說當時的心情呢?大概就是想不抱希望地去嘗試看看,對于人類已經(jīng)沒有多余情感的他,是否可以守護住同為刀劍的同伴吧?
他對所有的刀劍同類,抱著全然的熱情和善意。哪怕理智知道曾經(jīng)的同伴和現(xiàn)在所遇到的并非同一個人——但是本質還是一樣的。
哪怕遇到的審神者不同,所導致性格的偏移,他一點也不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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