鯰尾也好奇地看著走向他們的黑發(fā)少女——說是黑發(fā)也不準(zhǔn)確,雖然現(xiàn)在天色已經(jīng)暗下來了,但是脅差的偵查足夠他看清灶門禰豆子發(fā)梢的橙色。
鯰尾心想:是不是這里的設(shè)定是必須雙色發(fā)漸變色才算是強者呢?
禰豆子停在了已經(jīng)站到地面上的脅差雙子面前,她的嘴巴被竹筒擋住,顯然是避免她傷人的一種措施——當(dāng)然了,如果身為鬼的禰豆子真的想吃人,一個普普通通的竹筒根本沒有用,所以最重要的還是禰豆子的自覺。
黑發(fā)的美麗少女定定地看著因為好奇同樣注視著她的雙子,或許是過了一分鐘,又或者只有幾秒的時間,禰豆子就對著他們揚起了一個非常溫柔的笑容,眼睛彎起漂亮的弧度。
灶門禰豆子忽地伸出手,將站立在原地的脅差雙子擁入懷中,接下去動作極其輕柔地拍了拍鯰尾骨喰的頭,喉間還發(fā)出了安撫一般的聲音。
站在禰豆子背后的灶門炭治郎下意識就想要阻止妹妹的行為——因為不管看上去再怎么不像,鯰尾和骨喰先生都是錆兔先生和富岡先生的同期,是他們的前輩,這種行為太不禮貌了!
只是還沒來得及,他就先聞到了一股安靜的悲傷的味道。
那是和鯰尾先生和骨喰先生身上平時的味道很相似的寡淡,可正因為如此,才顯得格外的特殊。耳邊善逸叫喊著的“好狡猾我也想被禰豆子妹妹抱”的話語也突兀的失去了話音。
在月光的照耀下,炭治郎和善逸都看到了,看到了從那雙向來帶著笑意的紫色瞳孔里,突然滑落下來的晶瑩水滴。
“誒……?”
鯰尾的神情怔怔,他不知所措地直視著前方的某一處,因為身高細(xì)小的差距,他現(xiàn)在和骨喰一樣,都順著禰豆子的力道稍稍彎下了腰。似乎是從灶門炭治郎他們的反應(yīng)中意識到了什么,鯰尾立刻后退了一步,連帶著骨喰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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