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髓天元手里拿著的就是非常普通的浴衣,鯰尾盯著這兩套女士浴衣,歪著腦袋思考了一下,臉上難得的有些面無表情。
這讓我妻善逸有點(diǎn)心虛——之前就說了,雙子的聲音都很輕,很難從聲音中確定他們的情緒。
他自己是不在意男扮女裝,但是脅差雙子都是漂亮的像是女孩子一樣的少年,萬一他們并不喜歡被這么評價……
房間里一時就這么安靜了下來,只剩下什么什么都沒關(guān)注的嘴平伊之助繼續(xù)啃著盤子里的餅干。似乎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,因?yàn)檫^于濃重奇怪的妝容遮擋了漂亮臉蛋的嘴平伊之助抬頭,“你們干什么不說話啊!”
就在我妻善逸以為雙子生氣了,正想道歉的時候,鯰尾動了,他用著感嘆的語調(diào)說道,“沒想到善逸你是這么看我們的呀?!?br>
黑發(fā)的付喪神彎起眼睛,一旁坐著的骨喰立刻低頭扶額——他就知道。鯰尾接過宇髓手里的衣服,拉起似乎有些不愿意面對現(xiàn)實(shí)的自家兄弟,清透的紫色眼睛里面滿是笑意,他用著撒嬌般的語氣拖長聲音,“兄弟——”
“這么有趣的事情!我們怎么能錯過呢!”
說著這種話的鯰尾,推著并沒有怎么反抗的骨喰向外走去。在離開時,他像是想起什么,在拉門的位置探出一半的臉,強(qiáng)調(diào)到,“不許偷看哦!那就沒有驚喜感啦~”
半推半就被帶到新房間的骨喰,沉默地盯著還揚(yáng)著笑容的鯰尾,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,神情中看起來似乎有點(diǎn)疑惑,“兄弟?”
明白自家兄弟是多么敏銳的鯰尾也沒有想要掩蓋的想法,他看著被拎在手里的兩套女士浴衣,用著平常的語氣回答道,“我總覺得,我以前好像穿過這種衣服?!?br>
骨喰眨了眨眼睛,沒回答。鯰尾也自言自語一般的嘀咕,“但是好像不是這種樣式的……要更輕便?華麗?”
完全忘記了自己也曾扮演過一個女裝大佬亂藤四郎,鯰尾腦子里面就只剩下一種微妙的熟悉感。鯰尾晃晃腦袋,把一些不妙的想法甩出去,“算了!沒準(zhǔn)換上之后我能想起什么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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