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何其無辜。
蘇牧想起這些,眉宇間就不自覺染上了些愁緒和淡淡的悲傷,在外人看來,更添了一份支離破碎的美感。
傷情的思緒被一聲調(diào)侃打斷,蘇牧神游天外、有些迷糊的視線重新聚焦。
身子未動,抬斂了下眼皮,神色淡漠疏離地盯著來人。
黑色鉚釘裝、長劉海向后梳起用啫喱水定型,紅色耳釘,一副流子的裝扮。
伸出一手撐在蘇牧身后的柱子上,身體微微下壓,語氣輕?。骸懊廊?,一個人嗎?”
“嘖嘖”兩聲,“看著還挺小啊。以前沒見過你,第一次來嗎?”
過于近的距離讓蘇牧皺眉不適,他偏頭側(cè)移一步躲開,離開那人的桎梏范圍。
拒絕搭話的意思明顯,但那人顯然不甘心于此,還想更進一步。
但這時,忍了一次的蘇牧也失去耐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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