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”,上官梵杯中酒倒?jié)M了都不自知,溢出到桌上,直到順著桌沿滴落到他大腿上,沾濕了褲子,才慌忙放下酒瓶,抽了干紙巾來擦。
邊擦也不妨礙他邊吐槽,“柳煜,你看見沒?那小子竟然沒被踹飛?”
柳煜閃爍著精明的眸子,隨后彎唇一笑,“這下有意思了?!?br>
褚寒庭這人有多厭惡被旁人碰觸他是知道的,除了他們幾個(gè)好友可以勾肩搭背一下,其余人但凡要是哪里碰到這人了,被碰到的地方褚寒庭恨不得洗八百遍手。
如果不是知道他們下午才剛相過親,他都要懷疑這兩人早就認(rèn)識(shí)了。
尤其是那小年輕的舉動(dòng),大膽得很。啥也不知道,就敢往上撲。
“你……”褚寒庭只開了一個(gè)字,蘇牧就像觸電般迅速退出人懷抱。
抬起精致的小臉,先于一步開口:“對(duì)不起?!?br>
睫毛刷過水霧的眼睛,大眼睛布靈布靈的,炯炯有神。
胸口溫暖的觸感褪去,褚寒庭竟還有些不舍,聽見人道歉,安撫著:“倒也不必抱歉?!?br>
“你是遇到什么困難了嗎?看你好像不大開心的樣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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