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,今天像是給了他一個(gè)驚喜,讓他需要重新審視這位聯(lián)姻對(duì)象了。
好似并不是那一紙檔案上描述的那般。
他覺得,他可以在心里把那份資料刪了,這個(gè)人,全然不是查到的那樣。
蘇牧彈奏完,緩了兩三秒從忘我的情緒中出來,扭頭看向褚寒庭方向。
此刻夕陽的余暉正好打在褚寒庭身上,逆著光的身影朦朧高大,金光渡在他身上,像是給黑色的西裝涂抹了顏色,色彩疊加在一起,打眼看去竟變成了棕色。
“好聽嗎?”
褚寒庭勾起唇角,“蘇牧,你挺讓我意外的?!?br>
“好聽嗎?”
褚寒庭似是無奈的嘆了口氣,認(rèn)真地回答:“好聽,我聽過彈得最好的。”
這絕非褚寒庭哄人的話,琴他聽過不少,但能讓他有身臨其境感的,蘇牧是第一個(gè)做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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