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寒庭笑了笑,也學著他的樣子,大快朵頤。
蘇牧眼尾的笑意更深,滿意地點頭,孺子可教也。
正好此時,店老板終于騰出手將啤酒也擺到了小桌上。
并且?guī)退麄冮_了瓶,一人面前放了一瓶。
蘇牧已經(jīng)吃得嘴油油的,白皙的唇像涂了唇膏一般。
一頓吧唧完,嘴角還殘留了孜然粉。
褚寒庭拿過紙巾,鬼使神差地就伸出大長手臂,用餐巾紙輕柔地擦過蘇牧的嘴角,替他拭去油污。
本來津津有味暢游在吃貨世界中的蘇牧,拿著燒烤簽子的手在顫抖。
不是害怕,而是受寵若驚。
褚寒庭仔細擦過之后,收回手時粗糲的指腹不小心碰到了蘇牧白里透紅的唇。
兩人如觸電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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