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心想:偶爾讓生活節(jié)奏慢下來也不錯。之前追褚寒庭他就是太著急了,他要細水長流,慢慢影響他。
拉著行李箱走在水泥小路上,田里農(nóng)作的人看見有陌生年輕小伙進入村子,還是個這么俊的,時不時就眼神斜視、打量一下。
畢竟他們自已村的,可沒見過這么白白凈凈的人兒,一看就是城里來的。
前面遇到一個扛著鋤頭的大爺,蘇牧跑上前去,笑著詢問:“大爺,請問你知道蘇諾康住哪里嗎?”
“?。俊贝鬆斏焓种噶酥付?,揮了揮手,表示沒聽清楚。
蘇牧湊近些,一字一頓大聲說:“蘇、諾、康”。
“蘇?”大爺沒聽清后面幾個字,不過這杏花村普遍都姓張,個別一些姓李,姓蘇的只有一家,是二十年前的外來戶,不是他們本地人。
大爺又有些老眼昏花,但仔細看了這人樣貌,覺得與蘇諾康年輕時長得有點像,頓時就明白了這是來尋人的親戚。
于是,他笑得一臉褶子,將蘇牧招呼過去,“來,你跟我走,我?guī)氵^去?!?br>
蘇牧道了聲謝,拖著行李跟著大爺。
大爺腿腳不利索,走得慢,蘇牧也不催,就這么跟屁蟲似的安安靜靜地跟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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