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”,上官梵眼神微瞇,嘴角邪魅地翹起,出言譏諷:“你這么丁點大,還不值得我看的。是你自已不鎖門,怪只能怪你自已大意。”
“你!”高陽無話可說,的確是他忘了鎖門,他也沒想到這茬啊。
臉頰快要氣成河豚樣了,想著趕緊過去把門關(guān)上。
不料注意力都在上官梵這個人上,沒看地,一腳踩到了剛才滑地上的肥皂上。
整個人往后仰去,一只腳翹得老高,高陽閉上眼,心里暗道:要完。摔得屁股開花不說,搞不好撞腦殘了。
他雙手使勁在空中揮舞,撲騰著想要拉住什么,突然,一只手橫他面前,高陽也顧不得三七二十一,趕緊抓住這根救命稻草。
想象中的會摔得很兇殘的事并沒有發(fā)生,等他從驚嚇中回過神來的時候,自已整個人被一個人攬著腰抱在懷里。
渾身泡沫的身體瞬間變得通紅,像是被蒸熟了一般,高陽開始推搡,還磕磕巴巴地說:“你你你,你干嘛,放開我?!?br>
上官梵嫌棄地抱著這黏黏糊糊滿身肥皂泡的人,要不是怕他的酒吧出人命,他也不至于直接上手這么著急。
要是警察過來,問他命案的原因,他說是某人自已摔倒把自已摔死了可還行?他酒吧還要不要營業(yè)了啦。
看著被自已救了,還嘴硬要他放開的人,他用關(guān)愛智障的眼神問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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