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章一天和沈松爭論個不休的時候,有工作人員前來告知急事。
“不好了!選手蘇寧的手受傷了,而且傷得很嚴重,可能無法上場了。”
“什么!怎么好端端的會出這種事情?”
工作人員一副支支吾吾的態(tài)度,沈松見此,“說,大膽的說,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是這樣的,剛才蘇寧選手突然找到我們,讓我們給他治傷,說是在廁所的時候被其他選手弄傷了?!?br>
“豈有此理”,沈松一派義憤填膺,打抱不平的樣子,“查監(jiān)控了嗎?是哪個選手心思這么歹毒!”
還有誰?他唄。
在臺上的蘇牧心想,原來如此。
怪不得蘇寧非要跟著他到衛(wèi)生間,他就知道蘇寧絕不會是為了單單找他說這么一段話。
他只注意防范蘇寧突然傷害自已,卻沒料到,蘇寧原來是通過自傷來陷害他。
還真是肯下“血”本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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