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還有什么好辯解的!還不如直接承認(rèn),自請退賽,那樣,賽事組還能饒你。不然,等坐實你的舞弊,必將全行業(yè)封殺你?!?br>
沈松如是威脅,逼迫蘇牧硬要他認(rèn)下這造假的事情。
“沈評委,您別急呀,我發(fā)現(xiàn)從一開始你就沒信過我,該不會收了蘇遠山的好處,所以一直幫他說話吧?”
蘇遠山聽到,站起來:“你這逆子,怎么說話呢?明明就是你自已霸占了你弟的彈奏曲子,竟然還想倒打一耙,誹謗你爸,簡直大逆不道。”
“呵,蘇寧就那垃圾水準(zhǔn),彈的東西狗聽了都搖頭,是個人都聽不下去,你也好意思說他會彈琴?!?br>
蘇牧說的時候就一臉嫌棄,他是想到了那次在琴房聽見的,簡直就是污染耳朵的垃圾。
剛趕到賽場,提著一只包扎成粽子的手,就聽到蘇牧說他彈的琴差。
他雖然自已知道,但蘇牧這么說就不行,豈不是在侮辱他?
“哥,我回到蘇家之后一直不爭不搶,你就這么容不下我嗎?”
“你為什么要弄傷我的手,是怕我在比賽中贏過你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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