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遇上褚達廣場炸彈的事差點趕不上,后又在賽場上被蘇家人故意誣陷,但最終,假的成不了真的。
只要這身本事一直在他身上,那這一世蘇家人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斷了他的前程。
想到這里,他就想起前世,蘇家人為了讓他徹底消失在鋼琴界,為了阻隔他的后路,在他為蘇寧鋪墊出璀璨前程后,被卸磨殺驢。
他甘心做一個影子替身還不夠,竟還惡毒地敲斷他的手,讓他再也彈不了琴。
正午的太陽極其晃眼,被一照射,眼前一片眩暈,場景模糊起來,他仿佛夢回前世的那個小木屋。
鼻尖盡是陳舊木頭的腐爛味道,還混著霉?jié)裎?,異常刺鼻難聞,周遭的環(huán)境更是讓人作嘔。
蘇牧都不知,蘇家里竟然還有這么一處廢棄腐爛的地方。
而他被綁在類似刑凳的物件上。寬厚的拘束帶繞過他的肩膀,從咯吱窩下方穿出,將他牢牢與后背的凳面綁在一起。
腰部、腹部亦是如此。
雙手被擺平拘束在寬闊的椅子扶手上。手肘、手腕被牢牢固定住。
剛從昏迷中醒來的蘇牧還以為是自已遭受了綁票,直到看見破爛的木門被“咯吱”地推開,走進來的人是他最熟悉的家人,蘇牧才放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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