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睨了一眼,小嘴叭叭的,“真當(dāng)我傻是吧!這秦會(huì)長歷年來都沒親自來過賽場,怎么會(huì)在我出事后就來了?還一來就為我撐腰,帶著調(diào)查好的結(jié)果直接公布。你敢說不是你去請(qǐng)的他?”
“原來你這么聰明啊,這都能猜到”,褚寒庭故意揶揄。
蘇牧整張臉一擰,咬牙切齒憤怒地喊道:“褚寒庭!”
“誒,我在,所以你打算怎么感謝我?”
褚寒庭當(dāng)然知道蘇牧不是真的生氣了。
“我”,蘇牧忿忿地說,“我?guī)土四?,你也幫了我,兩平了?!?br>
“傻小子”,褚寒庭拉起蘇牧的手往回走。
他救的可是自已的命,而自已不過是幫蘇牧解除了誣陷。
況且他覺得,即使沒有他相幫,蘇牧也能憑自已走出困境,畢竟實(shí)力就擺在那里。
所以這件事怎么能平?明顯他虧了。
還真是傻小子一個(g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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