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辦公室里重歸平靜,蘇牧彎腰幫著去撿那些散落的文件。
觸及到其中一份時,他瞳孔一縮。
將其拿起來,仔細翻閱了一下。
沒錯,這不就是前世他逼著褚寒庭競拍的地皮嗎?
說是他逼的,其實更多是受他背后的蘇家指使。
他不懂那么多,只知道聽話,聽蘇家人的話,按著他們吩咐的要褚寒庭拍那塊地。
于是他便忍著惡心,也要對褚寒庭死纏爛打求他拍下那塊地,說要這塊地作嫁妝。
褚寒庭其實并不看好,他跟自已說褚氏集團名下有很好的地,可以拿來送他。
但他求著纏著要褚寒庭拍,男人面對自已的無理取鬧沒辦法,卻也還是聽從自已的,拍下了那塊地。
他記得,后來就因為這塊地,褚氏損失了許多。
也是從這時候開始,褚寒庭一向英明的決策因為做了這個錯誤的決定,而惹起董事會的老股東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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