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急,蘇先生的情況現(xiàn)在是比較穩(wěn)定的”,柳煜坐下,倒了杯茶喝。
喝過一小口后,他轉(zhuǎn)向蘇牧,神情莊重,語氣誠懇。
“蘇牧,蘇先生這事,我要向你道歉,兩次都在醫(yī)院這里出事,我難辭其咎?!?br>
“與你無關(guān),他們要針對我爸,無論如何都防不住的。倒不如說,事情發(fā)生在醫(yī)院,至少能及時發(fā)現(xiàn)?!?br>
蘇牧不會遷怒于他人,這些事錯的是罪魁禍首,況且柳煜已經(jīng)在盡力保護他爸了,只是被人鉆了漏洞。
又不是圣人,誰能保證所有事情的萬無一失。
“多謝,我以為你會怪我”,柳煜道歉完便向人保證:“事不過三,我保證,以后對蘇先生的安全問題嚴防死守?!?br>
“要是再有這種事,我先引頸自戮。”柳煜一個打趣,同時也是表明決心。
若是再出錯,他是真的交代不過去了。
蘇牧點頭以示感謝。
柳煜從醫(yī)生大褂里嫻熟地抽出一支筆,拿過桌上的便簽本,然后刷刷刷地寫下一串文字,撕下便簽,交給蘇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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