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,小家伙都開始叫褚總了,鐵定生氣了。
而且他總覺得蘇牧口中意指的那個“青梅竹馬的未婚夫”是他。
但天地良心,他哪兒來的未婚夫???不是,他沒有未婚妻。
也不對,他……
“蘇牧,我不管你聽到什么,一定是那人在放屁。我的婚約者只有你不是嗎?”
“那可不一定,人家都說了兩年前,說不定那時候就給了什么承諾呢?!?br>
柳瀟瀟在旁邊聽得一頭霧水,重點是現(xiàn)在理應(yīng)是她和庭哥互訴衷腸的時候,怎么感覺自已像個局外人?插不上話?
柳瀟瀟看向褚寒庭,眼中是化不開的柔情與牽掛,聲音嗲嗲的,“庭哥,別理這個人了。”
褚寒庭嗤笑一聲,嗓音低沉:“不理他,難道理你?”
柳瀟瀟被褚寒庭語氣中的涼薄嚇了一跳,但她覺得那肯定是因為許久不見,所以與她生疏了。
“庭哥,我們好久沒見了,今天在這里遇上,肯定是緣分,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喝一杯聊聊吧。”
“這些年我一個人在國外,雖然表面過得很好,但無時無刻不在想你,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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