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真有你的,虧你想得出來?!碧K牧舉了個大拇指夸贊。
放鴿子的事情聊完,蘇牧便問起高陽,這手上的傷是怎么回事?
他其實在高陽一進(jìn)來就看見了,只是先被高陽追了責(zé),就一直沒機會問。
提起傷口,高陽像泄了氣的皮球似的,有氣無力,拉開凳子,葛優(yōu)躺般躺靠著。
嘆了一口氣說道:“這事說來話長,還得從你放我鴿子說起?!?br>
蘇牧:……好,他的錯是原罪。
聽完高陽的描述,蘇牧更是覺得愧疚,還真是因為自已,怎么說也有一半因吧,另一半在上官梵身上。
“高陽,我是真沒想到你昨晚的經(jīng)歷這么兇險。還以為是摔了一跤什么的。被人拿刀砍這種事情,給我六個核桃我也想不到?!碧K牧驚嘆。
“別說你想不到,就是我自已,現(xiàn)在說起來,都覺得這事情荒唐!”高陽撇了撇嘴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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