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寒庭捏住蘇牧的腳踝,抬起他的腿,蘇牧就任由他動作,就好像他自已是一個提線木偶,而操控手是褚寒庭。
三下五除二的,很快就將人如剝蛋殼一般將人剝掉衣服,蘇牧的皮膚很嫩,比煮熟的蛋白還白皙光滑柔嫩。
現(xiàn)在蘇牧身上唯一還有布料遮擋的地方就是遮住了他的小兄弟。
褚寒庭這次再抱起的時候,手感完全不一樣,是直接接觸的肌膚,又嫩又富有彈性,手感很好。
他滾動了下喉結,深吸了一口氣,將蘇牧一鼓作氣的抱到了浴室的浴缸里。
褚寒庭回頭調節(jié)水溫的時候,一轉過頭蘇牧正好將唯一的苦茶子咻得飛出去,扔旁邊衣簍里了。
褚寒庭:……
這小家伙知不知道自已現(xiàn)在忍得多辛苦,是真不怕被吃??!
忍了又忍,半晌,嘆了口氣:“先將人洗干凈吧?!?br>
水聲嘩啦啦的響起,泛出水汽,霧化蒸騰,模糊了兩個人的身影,只聽見有一道沉重的喘息聲不斷響起。
等褚寒庭給蘇牧洗完,拿浴巾裹著光溜溜地抱出來放床上的時候,他感覺煎熬了一個世紀那么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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