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后,褚寒庭牽著蘇牧的手在褚宅的綠化道上散步消食。
晚風徐徐,路燈拉長了兩人的身影,影子的中間處連接著,是二人交握住的手。
“阿庭,前世我在病床上躺了二十年,心里一直在想,為什么你會辭去總裁之位?”
蘇牧至死都不明白,盡管他盜取了褚氏的機密,讓褚氏集團遭受重創(chuàng),但以褚寒庭的能力,怎么會輕易被逼下臺?
而如果褚寒庭手里沒有失去權勢的話,他之后便不會處處受限,被一些宵小為難住。
即使他癱瘓無法行動,耳邊卻常常聽見關于褚寒庭的議論,討論他因重大失誤而辭職后生活潦倒的事。
那些言論在醫(yī)院里傳得沸沸揚揚、人盡皆知。
他那時候很想問一問褚寒庭“你還好嗎?”但卻無法發(fā)出聲音。
只能眼睜睜看著褚寒庭每天拖著一身疲憊,既要辛苦地照顧自已,又要承受這些語言暴力。
他被害癱瘓,但褚寒庭也沒好到哪里去,為救自已斷了腿。
雖然后面是接好了,卻留下了無法恢復的后遺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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