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倆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?”褚寒庭怒火中燒,不想聽他們狡辯。
“當(dāng)然不是了,我知道褚總大度,沒有將這事報案,但我卻不能忍受我的孩子犯下這種罪行,有錯自然該受罰,褚總您說呢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褚寒庭嗓音低到極致,心中的不安擴大。
而蘇遠(yuǎn)山語氣上揚,仿佛在說一件開心的事?!拔視⑻K牧盜竊的罪證提交給警局,立案后自然有法律來判。”
褚寒庭由怒轉(zhuǎn)驚,天底下真的有這種畜生般的父母嗎?
他試圖反威脅蘇遠(yuǎn)山,“你作為主使者,若報案先進去的是你?!?br>
然蘇遠(yuǎn)山毫不慌張,“這您可就冤枉我了,我事先毫不知情。褚總,飯可以亂吃,話可不能亂講?!?br>
褚寒庭眸子一瞇,眼底如烏云壓境般黑沉。蘇遠(yuǎn)山好算計??!
他沒有在蘇家安插人,如果當(dāng)時蘇遠(yuǎn)山教唆蘇牧的時候,蘇牧自已沒有錄音的話,根本就沒有證據(jù)。
任憑他就是再怎么懷疑,也拿不出證據(jù)來。
相反,蘇牧作為作案者本人,卻完全撇不開,盜竊機密的事實不容他否認(rèn)。
“你要做什么!??!”褚寒庭聲音帶著襲人的寒意,仿佛能將人凍起來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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