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從沙發(fā)上跳起來,連拖鞋都沒穿,就歡快地蹦到他眼前,縱身一躍,八爪魚般地掛到了褚寒庭的身上。
雙腿盤夾著他勁瘦有力的腰身,雙手環(huán)在褚寒庭的脖子上,而蘇牧的臀部則被褚寒庭用遒勁的手臂托著,跟抱小孩似的,兩人親密相貼。
但即使再親密的事都做過,大白天的這個(gè)姿勢,還是讓二人心跳加速,體溫上升。
蘇牧的臉紅彤彤的,趴在褚寒庭的肩頭,聲音里的愉悅毫不遮掩,“有好消息要跟你分享?!?br>
能讓蘇牧這么高興的肯定不是小事,褚寒庭寵溺地笑了笑,“什么好事?”
“你聽說過威廉姆斯嗎?”
“那個(gè)鋼琴家?我記得你今天說過去聽演奏,難道就是聽的他?”
“嗯,是他。不僅如此,我還意外在餐廳里碰到了這位大師,那時(shí)我正好在彈奏鋼琴,被他聽見了?!?br>
褚寒庭認(rèn)真地聽著,總覺得這走向接下去要發(fā)生什么不得了的事。
果然,就聽蘇牧彎著眉眼,捧著他的臉蛋,在他額頭上烙下一個(gè)吻后,高興地說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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