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碰。
就坐那兒,一只手支著下巴,另一只慢條斯理地轉著杯底,眼神沒焦距,酒也沒喝幾口,就像單純坐在那兒殺時間。
或者是耗情緒。
周遭有人喝醉了,有人tia0q1ng,有人勸酒哄笑,氣氛熱鬧得很,他卻像與整間會所隔了一層薄玻璃。
服務生想過來招呼,被他一眼擋了回去。
他的手機就丟在吧臺上,沒開靜音,不時震動幾下,顯示是朋友的語音邀約、聚會通知,但他一個都沒點開。
他眼神落在玻璃杯上,指尖輕敲著桌面,敲出不規(guī)律的節(jié)奏。
像是沒耐心,又像是不甘心。
又一杯酒被送來,他看都沒看,轉頭對調酒師說:「再給我來杯一樣的,冰多?!?br>
調酒師愣了下,點頭去調,回來時還是忍不住開口:「陸少,您今天......心情不太好?」
「沒?!顾α艘幌?,聲音淡得像從嗓子縫隙里擠出來的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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