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深夜,當(dāng)整棟老宅陷入靜謐,他悄悄m0入舊房間,拿起手電筒開始翻找。
宗二郎的房間已成雜物間,堆滿書箱與老舊家電;宗三郎的書桌上還放著半本未完成的詩集;自己的房間太過整潔,幾乎沒有留下任何兒時的痕跡,最後,他走進(jìn)大哥宗一郎的房間。
那是整棟屋子最乾凈、卻也最〝被保留〞的空間,像是一位出遠(yuǎn)門的長子隨時會回來似的。
書柜上的劍術(shù)筆記,書桌上折得整齊的衣物,每一樣都透著大哥的細(xì)膩與冷靜。
在翻遍了書柜後,他蹲下身照著床底,果然找到一個覆著厚厚灰塵的木盒靜靜躺著。
他拿出來小心地打開,里面只有一張被燒了一角的舊照片和一封泛h的信。
照片中是他們保科四兄弟與一位黑長發(fā)綁馬尾的nV孩,他愣愣地看著照片里10歲的自己鼓著臉瞪著一旁開心高舉著手里的糖葫蘆的nV孩。
那nV孩的笑容,像一道光穿透了他十年來記憶的裂縫。
你又慢了,笨蛋宗四郎,這支糖葫蘆是我的!
他腦中閃過這句話,彷佛是夢中無數(shù)次聽過的聲音。
他鬼使神差地打開那寄件人未寫,信封未封口的信,攤開里頭那張信紙,上面是大哥整齊的字跡,紙張微泛h,摺痕處顯出歲月的摩擦痕跡─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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