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天晚上花凌躺在床上,窗外蟲鳴細(xì)碎,整個宿舍安靜得只能聽見時鐘滴答。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,她一直在糾結(jié)這件事到底是不是她的錯?
「他是不是因為我……才變成那樣?」她望著天花板,小聲呢喃。
她只是和朋友玩了幾場電動。鳴海先生是她以前在清潔隊認(rèn)識的朋友,她不知道他和副隊長有什麼過節(jié),更不懂為什麼兩個人會針鋒相對。
可副隊長那表情——她從沒見過。那不是生氣、不是責(zé)備,而是……一種沈默的失落。
雖然他沒有罵她,也沒有說她錯了,可是……
「因為我,讓他心情變那麼糟……」她翻了個身,抱著枕頭,聲音悶在里頭:「是不是應(yīng)該去道歉……?」
但該怎麼說?
她不懂人類那些含蓄的道歉方式,不知道該說「對不起」還是該說「請不要難過」。
她只知道一件事——
副隊長正在一個人整理訓(xùn)練場。
那里假人堆滿地、零件散落,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碎裂痕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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