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這次陪練,沈凜大概從來不知道,姜苔這么懶的一個人居然在運動方面的勝負欲這么強。
她在他眼里一直是纖軟嬌養(yǎng)著的,像一顆昂貴易碎的水晶球。
“因為我報名了啊,報名了就只能拿第一?!苯φ裾裼性~地說,“什么都要當(dāng)?shù)谝粋€!你想想在上課的時候,第二個舉手要上廁所的人,老師只會說:憋著?!?br>
“……”
沈凜覺得這個理由不太充分,略帶懷疑地望著她。
姜苔自知這點心思瞞不過兩分鐘,手抵著網(wǎng)球球拍,眼珠子烏溜溜地轉(zhuǎn),嗓音嗔嬌又別扭地說道:“那個金思蔓也報名了,班里女子網(wǎng)球就我和她,我很有可能和她分到對組。我一定要贏她的!她現(xiàn)在天天和盧娜一起玩,還故意在我面前顯擺!”
天色早就暗沉,暖調(diào)的路燈光打在少女側(cè)臉。外雙眼皮白而薄,濃密睫毛根根分明地在眼瞼下方拓出淡淡陰影,纖細又精致。
沈凜聽著她嘟嘟囔囔著小女生的那些人際關(guān)系,抿著唇,臉偏向一邊,沒忍住笑了下。
這表情被姜苔捕捉,氣勢洶洶的指尖去戳他臉頰:“喂!你還笑,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講?”
他順著她指尖把臉轉(zhuǎn)回來,牽動唇角,嗓音清柔:“有聽呢?!?br>
可是笑意還蕩漾在眼里,難得帶些頑劣稚氣,分明是在嘲笑她。姜苔被他盯得羞惱,站起身:“不跟你說了,快點陪我繼續(xù)練!”
吃過晚飯后,從傍晚練到晚上9點多,再好的體力也被消耗完。球場一開始還有其他人也在打球,后來就只剩下他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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