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苔去敲他門送紅筆時,手里拎著兩袋蝴蝶酥、一袋糖炒栗子和一桶芋泥提拉米蘇,嘴里正嚼得嘎吱脆響:“要不要?我們買了很多?!?br>
“不用,謝謝。”
她忽略他的回答,把一袋蝴蝶酥塞過去:“這個留著明天吃!”
沈凜毫無掙扎想法,被迫接過筆和蝴蝶酥。薄薄的肩斜倚著門框,垂眸道:“吃完記得刷牙。”
門關(guān)上,門縫間能看見里頭的燈也熄滅。
身后傳來一道陰陽怪氣的男聲:“吃完記得刷牙?他是把你當(dāng)小孩嗎?”
姜苔沒察覺到哪兒不對勁,轉(zhuǎn)過身,皺眉反問:“你干嘛總這樣講話,是不是對他有意見?”
“怎么會。”
是他對我有意見吧,薄榿成腹誹。
第二天不是周末,姜苔還要上學(xué),霍家人也要回港城。
清晨不過7點,沈凜便聽見幾百平別墅里的大吼尖叫和砸東西的聲音:是起床氣極重的姜大小姐被強(qiáng)行吵醒后,發(fā)出尖銳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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