剎那間,順著不到兩秒的視覺記憶,沈凜后脊的燥熱和羞赧同時轟然而上,順著經(jīng)脈攀爬至身體的每一處。
第15章你怎么敢想
到底是怎么下的二樓?這大概是沈凜平生第一次幾乎做到同手同腳,還不被任何人發(fā)現(xiàn)異常。
書被重新放到茶幾上,諾大的房子里此刻寂靜無聲,連男生急促的心跳和呼吸都震耳欲聾。
沈凜心煩意亂地回到房間,眼神不聚焦地看著墻面某一處愣神。不知道過了多久,窗口外面草坪上被二樓臥室燈光投下的光影已經(jīng)不見。
燈關了,姜苔也睡了。
夜半時分下起一場雨,暈染著一圈圈水漬砸在玻璃窗上。隔著騰騰而起的一層薄霧,窗外掀起巨大的雨幕。
初冬的悶雷聲越來越響,耳邊的聲音卻漸漸模糊。
姜苔總是這樣,偶爾天真,不失世故。她是滂沱的一場雨,是綿延不絕的風。她暴烈熾熱,他卻沉默無聲。
沈凜的房間太狹窄,她又喜歡一進來就盤坐在這張藍格子床單上。一點也不見外地仰倒在他床上,咋咋?;5卣f陽光下清洌的洗衣粉味很好聞。
話真的很多,天南地北地聊,還很愛笑。
少女任性又通透,帶著怒氣爬上他床,蠻橫無理地跨坐在他腰腹上,抓住他領口氣勢洶洶地問:“你說啊,今晚為什么要對著我發(fā)脾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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