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凜誠心道:“喊了您這么多年媽,您就是我媽?!?br>
一塊搬去京市這件事,焦萊沒有一口拒絕,而是說會考慮:“你先要好好考啊,上個好大學什么都會變好。我們就是吃了沒文化的虧,除了伺候人其他都不會做,你要爭氣!”
男生身型疏落,不卑不亢道:“我知道?!?br>
其他人眼里的高考結束,是青春落幕??蓪τ谏騽C來說,高考結束后,他能自己主宰、改變的事只會越來越多。
他期待自己成長得快一點,離自由和姜苔都近一點。
2月份的蘇黎世,雪已經在融化。山上樹木還是光禿禿的,街道蕭條,北風蕭瑟,稱得上是瑞士風景最丑的一個季節(jié)。
不過這些在少年少女的初戀甜蜜氛圍里都能被忽略。
姜苔沒有怎么發(fā)動態(tài),她的照片、視頻幾乎全出現(xiàn)在魏柯生的朋友圈里。
蘇黎世美術館里,暖灰暗調的墻面上鑲嵌黑金色的文字。姜苔穿著一件及膝白色大衣,長到膝蓋的靴子,灰色圍巾遮了小半張臉。
她站在巨大透明的玻璃窗旁邊,烏黑長發(fā)被陽光籠罩著,襯著白皙皮膚清透一片,整個人精致又柔美。
她和外婆在老城的伏爾泰酒館里分享同一份馬卡龍,祖孫倆帶著同一款式的貝雷帽子;她戴著墨鏡坐在小火車的靠窗座位上酷酷地比耶,不耐煩地擺臭臉;她和魏柯生在暴雨下坐著過山車,一起對著外婆手中的攝像鏡頭揮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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