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對姜苔有情,也只有通過毀掉自己來讓她心里平衡一些。
姜苔不愛他、只是想玩他都無所謂,他本來就欠她太多太多。她要以此來否定和貶低他的感情,他也無話可說。
她胸脯起伏得厲害,嗓音冷冷:“你覺得我很荒謬是不是?我怎么可能和你媽相提并論。”
“魏柯生說的都是真的……我媽和我生母是好友。我11歲那年走出法院大門,沒人要我,只有她接我走。”沈凜知道現(xiàn)在說的每一句話都在將心愛的女孩推遠(yuǎn)。他目光越來越沉寂暗淡,“我不是想讓你同情我,你也不需要理解我的苦衷?!?br>
他沒有繼續(xù)開口。
就像他不認(rèn)為自己的窘迫處境配將她挽留。
院門口突然響起了車笛聲,是搬去城西大平層的姜霆和焦萊回來了。都知道姜苔今晚的航班,所以今天回來也無可厚非。
床上的兩人自然都清楚是他們回來了。
“好,我明白了。”姜苔咬緊飽滿的下唇瓣,愛恨都舍棄得轟轟烈烈,“那現(xiàn)在呢?昨晚你該做的,不該做的,你都做了。”
只要她這樣走出去,姜霆和焦萊恐怕再也無法和和氣氣。
沈凜喉結(jié)隨話音上下滑動:“是我強(qiáng)迫你。如果你不解氣,我等會兒去自首——”
尾音才落,姜苔已經(jīng)氣憤地?fù)溥^去咬住他肩膀。不是之前那些小打小鬧,她盛著滔天怒氣,尖尖貝齒狠絕地滲入血肉里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