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凜握住她腳踝,清落氣息里仿佛都裹著幾分冬日室外空氣的冷冽,嗓音低緩道:“也沒不讓你玩?!?br>
姜苔根本沒料到他會(huì)回以低眉順眼的態(tài)度,那種一拳砸進(jìn)棉花里的熟悉感又來了。這么多年,怎么有人混得人模狗樣了卻還是一副好欺負(fù)的脾氣。
她掙扎了下,接著諷刺開口:“倒會(huì)往自己臉上貼金,誰稀罕你。”
沈凜對她的刻薄置若罔聞,只是輕輕捏了捏她酸疼的位置:“怎么弄到的?”
“……”
他抬眸定定地看著她,面色沉靜:“說話。”
或許是闖的禍?zhǔn)怯伤帐巴隊(duì)€攤子,姜苔總覺得受制于人。不爽地努努嘴,奓毛道:“你要我說什么!剛才不是聽到那個(gè)豬頭男怎么說的嗎?”
她穿高跟鞋踢人襠,但勁兒使太大扭著了。
“便宜他了?!鄙騽C喉結(jié)隨著低啞的話音滑動(dòng),把她鞋穿好,“姜叔給我發(fā)了消息,說回家吃晚飯。你腳能走嗎?”
姜苔瞥他:“你要一起回去?”
他沉默。
她站起來,咬重那幾個(gè)字:“也對,‘家里人’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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