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,親吻和黏糊糊的親密是發(fā)生在兩個人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沈凜已經(jīng)把自己的那份心意袒露得明明白白。而姜苔給自己放縱的理由是,他說過他自愿陪她玩,她沒有了騙人耍計謀的負(fù)擔(dān)。
反正她只是貪玩的姜苔,彼此都清楚她很快會離開。
他吻得格外重,濕熱地含住她舌尖。圈住女孩腰身的手掌都收緊幾分,突然問:“你在洛杉磯的住址可不可以告訴我?”
姜苔迷迷糊糊地掀起眼皮,攬住他肩身,沒多想地問:“你要來找我?”
沈凜沉默地盯著她,一下從高空被拉回地面。
找她哪有這么容易?難辦的美簽,機(jī)票往返的花銷,異國他鄉(xiāng)的奔赴都是未知命題。甚至近在眼前的今晚都不一定能平和度過。
他抿直了自謔的唇角弧度,鼻梁蹭了蹭她柔嫩的臉蛋,又?jǐn)鄶嗬m(xù)續(xù)地親她濕漉漉的睫羽:“沒有,隨便問問?!?br>
姜苔也從剛才的親近里脫離回到現(xiàn)實(shí)里。
她沒有深究,眨了眨睫毛從他腿上下來。照著鏡子補(bǔ)口紅,拉上包鏈:“走吧,他們應(yīng)該都到了。”
下了車,沈凜牽住她手,在她往前走時又親親她臉頰。這個吻像是討好,是在為剛才破壞雙方心情的那句話道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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