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神色坦然自若,倒沒撒謊。
霍宴心不在焉地剝橘子:“你和那個沈凜,分開回去?!?br>
“為什么?”
“和他別走這么近,之前不是還說討厭他嗎?”霍宴舍不得她吃虧,提醒道,“他現(xiàn)在對你好一點,你就心軟被迷惑?!?br>
把冒著暴雨泥石流沖進山里去找她的這件事,輕描淡寫地說成“對她好一點”,實在有失偏頗。
姜苔覺得他奇怪:“你剛才在飛機上就一直對沈凜不太友好?!?br>
何止不友好,霍宴還沒提沈凜此刻手里正拎著份甜品站在外面,被他保鏢攔著不準進來。
他剛才給這年輕人塞了一張支票,意思是當修車費和表達感謝,但沒被接受。想想也對,現(xiàn)在算是姜家半個兒子,又開了間小公司,不會被這點錢打發(fā)。
“他對你好還不是做給你爹地看的?你這腦子,從來不知道防備這種表面好看無害的人?!?br>
姜苔訥訥:“才不是這樣?!?br>
和沈凜之間糾纏太亂,即使他們有過超越友情的親密關系,也只有其他三個好朋友清楚。她不知道要從哪里開始說起,糾結地抓了抓嶄新的裙角布料。
“他人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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