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滾開!別碰我!!”
她撓他手臂的指尖都在顫抖,一點(diǎn)也不想要他的說法和解釋了,只想逃離這個讓她窘迫的地方。
為什么他能把“愛”這個字演得這么好,當(dāng)初將計就計是如此,那天在山上的眼淚和奮不顧身也是如此。這就是他的愛嗎?為什么最后上當(dāng)、難過的只有她,為什么聲嘶力竭的又變成她。
到底什么是真,什么是假。
他的小臂已經(jīng)被抓出血痕,依舊恍若未聞地把她抱緊,把她的尖銳攻擊和淚水都一起揉進(jìn)身體里:“你說你在意我,我很高興。謝謝你?!?br>
姜苔脫力地屈膝,眼眶酸痛地坐到地上。
沈凜還是不松手,半跪在地板上抱緊她,下頜抵住女孩烏茸發(fā)頂:“你有權(quán)利對我發(fā)脾氣,但你得先告訴我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生氣。”
他越溫柔,她胸腔越酸澀,悶在他懷里惡言惡語:“你讓我惡心,你騙我!”
“哪件事?”
姜苔此刻無暇去分析這三個字還包含了什么,她隔著襯衫袖子狠狠咬他手臂內(nèi)側(cè):“你說過不會喜歡上別人,那和你同居的女人是誰?”
沈凜擰眉,小臂肌線微微繃緊。他怔了怔,沒阻止她咬人的行為。溫涼薄唇附在她耳尖,低聲說:“苔苔,這是你的房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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