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“太不給我們寬仔面子了?!?br>
一旁忍了半天的周嘉隱正要開罵,卻被一把端走手上的啤酒。嫉妒心強的男同學(xué),虎視眈眈的女同學(xué),不尷不尬的寒暄,就差把他當(dāng)成社會資源的目的寫在臉上,這些都讓沈凜無所適從。
他和周嘉隱作為酒局里算是“混得好”的那派人,負責(zé)買單,先行退場。
出了門,周嘉隱還在罵:“這駱寬一點也沒變,讀書的時候就愛編排你,現(xiàn)在還是一副哈皮狗的德行!”
酒吧離露天車庫有段距離,倆人正好散散身上酒氣。
沈凜聽著好笑:“生這么大氣,不是你強烈要求我來嗎?”
周嘉隱和他們不是一個班,但當(dāng)年同寢,大家都認識。
“我叫你參加,是為了讓你來看看他們這群狗眼看人低的。”他恨鐵不成鋼,“當(dāng)初難聽的話還聽得少嗎?誰知道你連裝闊都不會裝!”
“沒必要?!彼羯謇饫?,“那群人有的轉(zhuǎn)行,有的在家啃老,都不是會有更多交集的人?!?br>
周嘉隱看不慣他那清高樣:“是,你多慷慨大方啊……不對,你這是冷漠無情!誰也不在乎?!?br>
沈凜不辯駁:“上次多謝你替我去美國出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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