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著眼當下的,想著今日之事該如何善了,是把那個偷用了欲浮生的女子扔上神主的床榻了事,或是把那服了藥的男子也一并扔上去?
有思慮深遠的,已經在考慮將來世間大格局的走向。
唯獨此刻最該心虛的、渾身散發(fā)出欲浮生甜香氣息的洛洛,整個人神游天外,完全不在意周遭狀況。
有人在哭嗎?反正不是她。
她沒有哭,她的臉上甚至浮著淺淺的笑。
就算笑得很難看,她也一直在笑。
她的魂魄早就脫出了軀殼,像個局外人似的,看看自己,看看師父,看看披著李照夜外皮的陳玄一。
好奇怪,心口那一陣劇烈的悶痛過后,她竟然一點兒也不難過了,胸腔里只是空空的、木木的,她甚至可以一直把笑容掛在臉上。
李照夜,她笑笑地想,我好像沒有辦法替你報仇啦。
不是她想認命,她只是和沙灘那日的李照夜一樣,除了粉身碎骨之外,再無第二條路可以走。
“尊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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