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說這個,你還有臉說我?”清虛真君像被踩了腳一樣蹦老高,“我是知道你兵解肉身,自損神魂,壓制心智至少年時,好方便融合年輕的肉身,那我又豈能知道你二十多歲時能蠢成這德性!”
陳玄一哈一聲:“我蠢?”
“呵,你不蠢誰蠢?”清虛陰陽怪氣,“你說說你,一次兩次能被小雛雞啄眼,哎喲喲,好好一個欲浮生幻夢,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,多香艷一樁美事送到臉上,你竟然接不住——我要是你呀,真能把自己當(dāng)閹雞,摘幾張荷葉給自己包起來埋土里面烤嘍!還好意思瞪著眼睛在我這兒逼逼?逼逼逼逼……”
他嘲諷得歡快,閉著眼,搖著臉,沖著陳玄一的臉狂噴口水。
陳玄一冷眼看著他這副模樣,半晌,嗤地一笑。
“清虛啊清虛,”陳玄一似是想通了什么,“你修千機(jī)詭道,先騙人再騙天。騙來騙去,怕不是把你自己也給蒙住了!怎么,養(yǎng)那兩只小雞,真養(yǎng)出了感情來?自詡戲子無情,逗弄戲耍小山雞?”
清虛真君無所謂地?fù)u晃腦袋。
陳玄一語速更快:“說一套,做一套,處處給她留機(jī)會,你敢說真就沒有半點(diǎn)私心?怕不是那一場沙灘父子生死戰(zhàn),動搖了你堅(jiān)定的無情道心?你縱容小徒弟‘收拾’我,替你大徒弟報復(fù)我,是不是心底還挺爽利?”
清虛真君驀地睜眼,眸光微寒薄怒,一字一頓:“絕沒有!”
陳玄一失笑:“哎,你急了?!?br>
陳玄一繼續(xù)笑道:“你總說我從前護(hù)犢子,你看你,帶徒弟的樣子學(xué)了我十成十——只是真真假假之間,記得別把自己騙糊涂了,當(dāng)心自毀道心?!?br>
“不用說了。”清虛真君面無表情,“洛洛若是沒有死在神主的床上,我會親手了結(jié)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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