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咽了咽喉嚨,雙手探向前,雙腳在地面尋著腥濕的足跡,一步一步往前走。
膝蓋磕到了羅漢榻。
她呼吸一顫,探手往榻上摸。
忽地,一只冰涼的手攥住了她的手腕。
她聽(tīng)見(jiàn)他嘶啞破碎的聲音:“別……我沒(méi)、沒(méi)事……你快回、回……咳咳咳咳嘔!”
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(lái),一邊咳一邊嘔。
血腥氣味彌漫,溫?zé)岬难簽R到了她的額頭,就像他從前帶給她的溫度。
她渾身顫抖,想要往前摸,手卻被他死死攥住。
“別碰……臟……”
他窸窸窣窣摸索一陣,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只小袋子,重重塞進(jìn)她的手心。
“這是,阿苗哥我,掙的錢(qián)……你藏、藏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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