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仿佛被燙到。
這樣東西,材質(zhì)如此熟悉,如此令她厭惡痛恨——覆眼白綾。
她的身軀僵如泥塑。
這一件便是整個局里最關鍵的道具。
直到他死去,她才知道他真的和那些人不一樣。
他不是幫兇,他也是受害者,他也和她一樣……失去了眼睛。
原來她一次次推開他時,他曾經(jīng)踉踉蹌蹌磕在桌椅角上。
她記起了他壓抑的悶哼,記起他濕透的衣角,記起他的親切、溫柔和體貼。
她張開口,一下一下痛苦地倒著氣,竟是哭都哭不出來了。
她的心防徹底崩塌,她的精神已然崩潰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