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煦彈了彈煙灰,分析道:“我們一共六個人,五個男人一個女孩兒,你不跟別人一個屋睡,剩下的起碼要三間房,至少兩個衛(wèi)生間,我們看了這么多有合適的嗎?”
葉際卿其實一開始也可以跟別人合住一間標準間,但自從與池銳分手,有一次他跟同事一同出差,當晚應酬喝了酒,第二天醒了之后被同事問:“池銳是誰?”
四個字一出,葉際卿變了臉色,跟被人欠了錢似的一臉晦氣地問同事:“我叫池銳了?”
同事被他折騰了一宿沒睡好,滿臉菜色:“對啊,念叨一宿?!?br>
葉際卿這才知道,自己叫了一晚上池銳的名字。從那以后哪怕他自掏腰包也不會跟別人合住一間房。
“怎么樣?”何煦問,“我說的在不在理?!?br>
話是分析的很在理,可葉際卿跨不過心里的那道兒坎,曾經(jīng)他恨不得把池銳捧手心里疼,可時過境遷,過往種種面目全非。
何煦嘖了一聲,頗有些市井勁兒地勸他:“你倆買賣不成仁義在嘛,好歹恩愛過一場,而且他之后不還得來工地拍照嗎,低頭不見抬頭見,你躲著有用嗎?”
話糙理不糙,葉際卿作為私人立場能避則避,可到了工作上他一個人不能不顧全大局。
何煦一臉得意地看他,葉際卿嘴上掙扎:“這一排都是干買賣的,肯定不短租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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