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因?yàn)槟隳樕嫌邪?,還長得不像人,看起來有點(diǎn)可怕,所以在一開始,我還有點(diǎn)擔(dān)心你是個(gè)壞人呢?!拱從饶曋屏ζ眨秩滩蛔⌒α似饋?。
「我可是很帥的?!狗屏ζ毡г沟?。
「我知道、我知道。所以,我才覺得慶幸,你不只人很好,還很帥?!?br>
說完,艾蓮娜「咯咯」地笑出聲。這讓菲力普打消了繼續(xù)和她拌嘴的念頭,也跟著笑了幾聲。
半晌,艾蓮娜笑得累了,便喘了幾口,不料,卻咳了起來。待她緩過氣,又過了好一陣子。
「謝謝你,菲力普?!拱從扔锰撊醯纳ひ粽f道:「謝謝你做了這些?!?br>
菲力普沒有說話。他將頭靠在半闔上的棺木旁,靜靜聽著里頭艾蓮娜的呼x1。
「對我來說,這就夠了。真要說的話……就是這白花、棺槨——嗯,和我每晚看到的一模一樣。」艾蓮娜的聲音乾啞,氣若游絲,卻不可思議地平靜——為了今日,她已等了半輩子。
這并不是場喪禮,而是場預(yù)演了十七年的華麗謝幕。
她來掌鏡、她來演出、她來觀賞——
而在最後一幕,她將獲得解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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